褚瑴停下动作,转身目光深沉的看着身边出言不逊的医生。
突然压抑的氛围让医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他抬头看过去,看着那深沉的冷厉目光,发现自己似乎在生死存亡的刻度线上来回蹦跶,他后退一步举起手,示意自己闭嘴。
出言不逊的人终于闭了嘴,褚瑴才收回目光,他提膝单腿跪上床铺,将体温计放置在青年的左腋下,“他没有受伤,收起你脑子里黄色废料。”
大脑短路小脑失踪的医生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没受伤?那怎么会发烧?”
“在你的专业领域里,发烧的病人都是因为上、床受伤才能引起的?”
被怼得无言以对的医生眨了眨眼,看了看平整的床,再看了看床上蜷缩昏睡的病人,确定是自己满脑子黄色废料先入为主的想入非非了,“啊,抱歉,这个场景容易令人误会。”
褚瑴难得主动给予了评价,“一孔之见。”
“是是是,小的以小人之心揣测您了高尚,老板您就是当代唐僧在世柳下惠,美人入怀不乱。”医生有错在先,也不在意放低身段。
没有理会他的口嗨,褚瑴简短的叙述了一下病人的情况,想了想还是坦诚了少年逆天产子的情况,“半年前他生下了一个孩子,”他看着目露疑惑的医生,直白简单的补充了一句,“他生的,对,就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概念的”生”。”
医生看着他,眨眨眼又看了看床上的少年,他伸手比了比,眼神在褚瑴和床上的少年的身上反复横跳,嘴巴几张几合,愣是没有吐出一个字。
“……女的?”最后他有些不死心的试图说服自己这孩子只是长得像个男孩儿,实际是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