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宁穿了身白裙,坐在白色秋千上,很有几分少女的可爱和俏皮,她冲着何聿秀眨眨眼说:“这是我写的诗。”
何聿秀翻了翻那小笔记本,却见上面有中文也有英文,他的英文自是不好的,看着上面的英文只觉得头痛,但中文的诗,他自然是能看懂的。
有几句诗写的格外天真烂漫,又极有意趣。
何聿秀指着其中一首,说:“这首很好。”
许长宁看了眼那小本子上的字,压低了声音,道:“这首我投出去啦!”
她从秋千上下来,又跑回屋拿了一份《晨报》。
何聿秀展开来,便见那报纸上有一首小诗,正是他刚才看到的那首,而署名却是“老愚”。
“老愚?”何聿秀含笑看她。
许长宁低头,笑着说:“那是我的笔名。”
何聿秀闻声笑了,说:“宁宁年纪轻轻怎么起这么一个笔名?”
许长宁说:“我想了许多个笔名,这个是我抓阄抓出来的,我觉得我和它有缘,就用它了。”
何聿秀听见这说法,忍不住笑了笑,说:“你这笔名倒和诗一样,都很有意思。”
他看了看那报纸,问她:“不过登报发表是好事啊,这种事怎么不告诉爸爸和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