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丹细细一想,说的有那么一丢丢道理,瞥了一眼许子芩帅气的背影,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你是不是他好哥们,背地里戳人脊梁骨,搬弄是非。”
“我……”费近无言以对。
被人暗自补刀的许子芩,全然不知道后面被人说了什么,只是搂着他哥的肩膀两人走在白墙黑瓦的江南小屋边,观林街小巷两侧摆放着一盆盆绿植,盎然生趣。
“喉咙好些了吗?”白降细声细语地问。
“好多了,就是喝水说话的时候有点疼。”许子芩抚着一侧苍翠欲滴的凤尾竹,一手捂了捂嗓子。
“对不起。”白降抱着他,把他捂在脖间。
“没事儿。”许子芩道,“你不也喉咙哑了吗,扯平了。我嗓子哑了之后感觉每次说话就像只劈了叉的公鸭。”
“是吗?”白降笑了笑,在他头上抚了抚。
“昂。”许子芩点头,“你的声音就很好听啊,还挺有磁性的,听起来很舒服。”
巷子深处,有一家苏州老字号叫「姑苏宴雨」,在姑苏区这一片儿还有名气的,很多外地的人来旅游就会专程来打卡。
听费近介绍说姑苏宴雨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最早可以追溯到明朝嘉靖时期。
去姑苏宴雨时,四人恰好路过一家门面不大的「烟雨人间」汉服馆。
许子芩换了身翩翩白衣,衬他白皙的肌肤果然有种冰雕玉琢的模样,似乎是为了搭配许子芩那身白衣,他哥换了一身如墨的黑袍,举手投足间也颇有些行侠仗义的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