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近在高一入学时听王子芥说过一耳朵,许子芩同学看似文文弱弱,但打起架来绝不含糊,以前从没见他出过手,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牛掰……
“许子芩这么厉害?”黄丹出了苏大还战战兢兢,明显被方才许子芩大展拳脚吓得不轻。
“那是。”费近望着跟前搂着白降,大摇大摆走在大马路边的许子芩,福至心灵,故意停下脚步,低声对黄丹说,“要不,你别追他了,你刚也不是没瞧见,哗啦几下两位彪形大汉就被他直接撂倒了,万一你俩成了,你就不怕他家暴?”
“你……”黄丹满脸通红,“你说什么呢,我们俩……”
“我又不是瞎子!”费近指了指前面两位,“你三番两次地不是跟许子芩一起坐,就是约他单独出来玩,早看出来了,你别喜欢他了,你俩不合适。”
黄丹悠悠地瞪着他,她倒是想听听这位如何夸夸其谈,怎么就不合适了?
两人郎才女貌,她高一入学时就打听过了,许子芩家有经营商品贸易,自己家开设计公司的,门当户对,还能帮他们家食品设计外包装,多般配。
“我和许子芩两年的交情了,他喜欢什么样的我难道不知道吗?就算我不知道,那他表哥肯定也是能根据十多年的同居经验推断出来。
他是秦家最小那个,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一身的王子病,连刷牙洗脸都是他们家保姆阿姨负责的。”
黄丹一脸不可思议。
“全家最小的受到的关爱就越多,就喜欢被人爱着,不喜欢爱别人。你想想,你要找个男朋友,还得天天顾着他,讨好他,你活的累不累啊?你那是找对象吗?你这是给自己找了个祖宗,就差拿个牌位供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