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排d、f座拉了拉小手,高铁内置灯没开,f座的男孩在d座的男孩嘴角上轻轻地啄了一口,补齐了扶梯上的遗憾。
黄丹和费近坐在a和c,聊天还得隔着b座的冷脸老太太,随时得提防她怒不可遏。
于是赶在中间这位发飙前,费近同学花35买了一份水果拼盘和老太太换了座位。
黄丹面上对费近爱答不理,但迫于一路无聊,网速极差,上车前一晚也没来得及缓存电视剧,只好陪着笑脸同他聊天。
其实黄丹是做了一手准备的,许子芩坐在f,她坐在a,都属于高铁靠窗的热门位置,到时候上车只要和d座的人商量换位,就能名正言顺的同许子芩一起听音乐,赏窗外祖国的大好河山。
哪里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d座坐了许子芩他哥,她实在鼓不起勇气说换座那事儿,只好把原本安排的一人一只耳机听情歌,拉拉小手的活动主角换成费近,当然拉手就算了。
好在费近也是个不会冷场的,偶尔还指着窗外逗她:“瞧见了没,那是西瓜棚,黄瓤的。”
许子芩包里放了芭乐干,听秦鸯说这是王子芥出国前,特意吩咐孙阿姨顺在他行李箱里的。
行李箱太大,得放在行李架上,所以刚在候车室时,他把小零食又挪在双肩包里。
白降帮他撕开包装,啊了一声:“我喂你。”
“你干嘛?”许子芩夺了他手上的包装袋,“我自己吃。”
“以前你表哥就是这么喂的你吧?”白降瞥着窗外一掠而过的光景,“过年那次,你也是这样喂的我,还搂我脖子,你有印象吗?”
许子芩愣了愣,嚼着芭乐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