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依然镇定自若,不愿露出丝毫的破绽。
朱德海依然含笑,却是步步紧逼,绝不给叶春秋喘息的机会:“怎么,连这样的问题,叶编撰也回答不出来吗?”
叶春秋依然静默无语。
朱德海心里冷笑,你叶春秋也有今日,是你叶春秋让老夫在翰林院名声扫地,老夫乃是堂堂翰林学士,却因为你,可能得遭受嘲笑,你既然和焦公不对付,那么索性……我便拿你做送给焦公的一份大礼吧。
张太后,他固然很忌惮,可是朱德海却知道,张太后毕竟只是太后,不可能时时刻刻的干涉外朝的事,反而焦阁老却几乎是他这个翰林学士的顶头上司,孰轻孰重,他心里自然分得清。更不必说,焦公还和张彩这些人关系不错呢。
他挑挑眉,继续道:“怎么,叶编撰答不上来吗?答不上来,倒也无妨的……”
他抿嘴轻笑,无妨的三个字看上去轻松,其实却是说,答不上来就别入宫待诏了,依旧回你的詹事府去吧。
而回到詹事府,即便当今天子生了儿子,那么这个孩子未来七八年,也将会在宫中养着,等真正封了太子移居詹事府的时候,那已是八九年之后的事了,在这未来的时间里,你叶春秋需要慢慢地忍受着碌碌无为的寂寞,有他朱德海在翰林院,你就别想出头。
叶春秋叹口气,他一定会回答这个问题。
他可以答错答案,但是绝不会知难而退,轻易就退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