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听着不对,尼玛,虽然考试都靠光脑,可是平时没有少接触这些东西,如今四书五经,他每日从光脑中摘出来熟读,多少还算涉猎了一二的,叶春秋的性子里有点强迫症,不愿意不完美的东西在自己身边发生,他便叹口气:“表弟啊,念错了,是狄夷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来,来,来,我来问你,这出自哪里……哎呀,你蒙学先生没有教过吗?这出自论语,来来来,你坐我这儿来。”
“来了。”孙欣连忙凑上去,捧着书朝叶春秋讨好的笑。
叶春秋便开始跟他讲解,只是有些事,他心里如明镜似的,自己这‘案首’魅力太大,或者说舅母一心想让孙欣成才,家里摆着这么个案首,自然是巴不得叶春秋教授表弟一些东西,只是又不便说,于是起心动念了一些心思。
这是人之常情,叶春秋反正也不急着睡,索性就当和小表弟交流,王氏进出的时候,见表兄弟二人相谈甚欢,口里虽说,欣儿,莫要吵你表兄,心里却是喜滋滋的。
不过对孙欣,叶春秋也很喜欢,没有叶辰良的狡诈,也没有叶俊才的傻气,虽然和这屁大的孩子没什么可沟通的,却有一种讨人喜欢的亲切。
等到吃了晚饭,孙琦见孙欣还缠着叶春秋要说话,便不再让叶春秋和他交流了,吓唬了孙欣几句,孙欣这才咋舌:“表兄,你的练字时候到了。”
这是叶春秋睡前的习惯,因而便回自己房中,文房四宝是舅父前几日新买的,现在有了钱,他觉得叶春秋的笔毫有些光秃秃的,过于陈旧,便琢磨着去买支笔,结果被那书店的人一通忽悠,连笔架、砚台统统整了全套。
用这新笔有些不习惯,不过写得多了,等到融入进行书的境界中,叶春秋也就渐渐找到点感觉,难得忙中偷闲,他完全沉浸入这种忘我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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