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律你近视多少度啊?”
齐淮说:“一百多,其实不戴眼镜也能看清楚,但是我觉得戴上了会显得更成熟可靠一点。”
丁宁了然地点头,“怪不得你选个银丝框的。我是不行了,上学时总半夜偷偷看小说,一不注意就几百度了,我又不喜欢戴框架,现在离不开隐形眼镜。”
齐淮笑了下,“其实你戴框架眼镜也很好看。”
没有女人不喜欢被夸奖,丁宁也不例外,她清清嗓子,又把乔延鸥拉进话题,“其实我哥视力也特别好。哎哥你看什么呢?你视力多少来着?”
“51。”乔延鸥没收回目光,把丁宁手中的眼镜拿了过来,飞快地对齐淮说:“借我用一下。”
佣兵们已经拍过照,正在摆弄那个屏幕摔裂的手机,一边交谈哪张照片更合适,最后索性一股脑都发了出去。
金发青年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被打得血肉模糊,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
平常身边永远跟着保镖,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怎么能受得住佣兵们的拳脚,他们最知道该怎么折磨人了。
大胡子首领让人处理一下金发青年的伤,起码现在不能让他死。一个佣兵上前,用脚扒拉了青年几下,大概是被打怕了,青年徒劳地颤抖着,还没等佣兵碰到他,他就开始哆嗦发出微弱的叫声和求饶。
“stupid jerk!”佣兵恼怒地踹上去,踢到肉上的声音简直让人牙酸,他满脸戾气地抬头在餐厅里扫视,想叫个人质过来处理。
乔延鸥已经戴好眼镜,赶在佣兵点人之前举起手。
“我是个医生,可以帮忙。”
佣兵们看过来,上下打量他几眼,这个东方男人看上去沉稳镇定,眼镜又让他多了些斯文,倒像是个医生。
佣兵点点头,示意他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