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麻醉的工夫,蒋芸麻溜地将令泰岳肩膀上那些化脓的皮肤组织清除干净,又用酒精淋洗了一遍。把从卫生所里翻出来的抗菌优研磨成粉,均匀地洒在令泰岳的肩上,再用透气性好的纱布包上。
大功告成。
“就这个抗菌优,你吃两天,两天之后就可以停了。”
蒋芸叮嘱完令泰岳之后,转过头去同村医交代给令泰岳用药的数量以及那瓶酒精的事。
村医这会儿正在同一个大婶说悄悄话,见蒋芸过来,他突然同那个大婶说,“荷花嫂子,你找蒋知青给你看看吧,据我所知,你这个问题只能去县人民医院做手术,一刀割掉,然后休养上一个月。但也可能是我了解的太少,毕竟我就是个卫生所里的赤脚医生,你问问蒋知青,蒋知青懂得多。”
蒋芸好奇地冲那个大婶看去。
大婶也不避讳,巴拉巴拉地就同蒋芸说,“蒋知青,我的肠子好像有问题,每次蹲茅坑的时候都会脱出一节肠子来,还得我用手给塞回去,原先塞的时候不咋疼,这两回却是像拿着刀剜一样,要了我的老命……”
蒋芸给这位大婶丢了一个扫描过去,医疗模块很快就给出了治疗方案,有针灸+给药的方案,也有手术方案,蒋芸果断选择了最省事的针灸+给药的方案。
“婶儿,我给你把个脉吧……”
村医口中的荷花嫂子人送外号‘胖荷花’,村里人都这么喊她。一连喊了好多年,以至于快没人知道她到底姓什么了。
胖荷花突然就不相信蒋芸的医术了,“蒋知青,这个问题把脉能把出来?这不是得你亲自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