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芸,这儿有麻药吗?你能不能给我打点麻药……”这话说出来虽然有点羞耻,但总比待会儿丢人强。
村医给一个知青开完药,正好接过了话茬,“麻药那得县人民医院才会有,一个村卫生所要麻药干吗?”
令泰岳:“……”
蒋芸去柜台下面翻出一盒银针来,拿出一根在酒精灯上烧了烧,虽然品质没法儿同她的那一套比,但勉勉强强能凑合着用。
“我用针灸给你做一个肩颈麻醉,效果挺不错的,但是扎一次起码得五六个小时才能有知觉。这段时间里,肩膀和脖子是麻的,半点儿感觉都不会有,用不用?”
令泰岳连连点头,“用用用!”
他这会儿看蒋芸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再生父母一样,他太怕疼了。与那深入骨髓的疼痛比起来,麻算什么?麻一天都行!
得到令泰岳的同意后,蒋芸在医疗模块中设置了一下方案调整计划,她眼中的令泰岳肩上很快就浮现出三个标红的穴位来。
蒋芸又取了两根针,消毒之后依次扎进了令泰岳的肩膀上。
令泰岳感觉肩上一麻,就好像是整条胳膊被连根切断一样,他试着抬了抬胳膊,胳膊能随心所欲地抬起来,握手这些动作也都能做到,可就是没有任何知觉了。
他用另外一只手掐这只被针灸麻醉的胳膊都感觉不到丁点儿的痛感,就好像是掐在了别人的胳膊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