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卿侧过头与他相视而笑:“望天地见证。”
额头触地,虔诚至极。
江时卿闻着草香忽地笑出了声:“袁骁安,我们好傻啊。”
“有人把这玩意儿藏在枕下睡着,岂不是更傻?”
闻声,江时卿抬眼望去,就见袁牧城已兀自挑着只香囊,就挂在指间晃荡。这香囊原是他带在身边的,里头装的还是两人绾成结的两绺乌发,不过是昨夜睡不安稳,他又取出来压在了枕下,却不承想,被袁牧城翻了个正着。
又觉羞耻,江时卿伸手去夺,袁牧城便抬高了引他来抢,只待江时卿扑到身前时,他便压住那后腰,把人牢牢锁在了胸前。
袁牧城低头看他,声音沉稳了不少:“你也念着做我的妻,还不承认?”
“认啊,”江时卿伸指抚向他的鬓角,“结发为佳偶,恩爱两不疑。”
亲吻往那下唇落去,江时卿贴着他的鼻尖,轻声道:“我多爱你。”
“我更爱,”袁牧城兴奋至将他搂在怀中转了几圈,“江淮川,我要变成个天天说爱你的俗人了。”
轻微的晕眩感还未消散,江时卿闭眼笑道:“当真好俗啊……”
带着浓烈爱意的吻覆了过来,热气被夹在口中,袁牧城用自己的味道独独裹着他,要当他的天地,也要变成他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