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琨冷哼一声,撤开手便径自往后退了几步:“你当人人都对带把儿的感兴趣呢,而且就你这脾气,还能有生意上门?”
江时卿说:“花钱来嫖的人没那么多讲究,军爷既然不好这口还寻我做什么,不是自讨没趣吗。”
饶琨不语,只伸手向身侧示意出刀,只听一声铮响,刀锋出鞘,冷光携风直逼树干,钉入其中时还贴着江时卿耳侧震动,透着股冷意。
“你说我寻你做什么。”
饶琨蔑笑着打量江时卿的神色,却见那人渐渐沉下了脸,说:“旁人巴不得我连根头发都别掉,军爷却敢对我动刀子,看来军爷不是大黎军队的人了。”
因小倌的身份能攀上袁牧城的床榻,有几分聪明,又揣着些不为人知的危险。
太妙。
饶琨稍带赏识地看着他:“不怕?”
江时卿冷笑道:“难不成我现在大呼小叫的,军爷就能放过我了?”
饶琨手握刀柄,将刀刃往江时卿脖颈处压了一些,说:“你这人有点儿意思,要是脾气再好点,也不用被老子拿刀架在脖子上问话了。”
“您倒是问得痛快些啊。”江时卿垂眸见那锋刃,露怯般往旁挪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