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尖哆嗦地往那指节上咬下,却只是虚晃一枪,许弋煦寻不到征服的快感,沉下的冷静都掀翻了。
“半点都学不像,还真是废物,”许弋煦抬脚踹往小倌的胸口,怒了一声,“滚!”
小倌骇得不轻,捂着胸口往门边跑时,却忽被叫住了身。
“等等。”
许弋煦抖开一方帕子净手,淡淡地朝着身旁死士说道:“昙凝血和永夜霜,一前一后给他喂下去,整瓶喂。”
他一直都自信地认为永夜霜便是昙凝血的解药,所以想当然地认为江时卿不该死,并且还欠了他天大的救命之恩。所以关于江时卿毒发身亡的说法,他一个字都不信。
茶已凉了近两个时辰,许弋煦烦躁不安地划着杯盖,终是等到了结果。
“主子,毒没解,用量太多,人已经死了。”
杯盖砰然落下,许弋煦滞了神,半晌后才似确认般自语道:“死了。”
盛着茶水的杯身被放倒,泼了半桌的茶香,许弋煦伸指将那茶杯一推,好似也同那落地的素瓷般被碰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