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境再来战报时,袁牧城已带兵从柠州出战,一路往西北而去,行至萦州,此后那方的消息便滞塞在柠州,多日无果。
许弋煦坐在府邸中,听着死士自西境带回的消息,一双眼百无聊赖地盯着跪趴在身前的小倌。
那小倌是依着江时卿的样貌寻的,一来便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却仿不到那人的半点风貌。
“当真寻不到人?”许弋煦神色晦暗,一只手指就在小倌发红的湿唇上蹂躏。
“军营守备森严,属下暂且无法深入其中去打探江时卿的下落,但在西境和阇城传开的说法是一致的。”
目光落在小指的残缺处,许弋煦眼中阴冷,压低了声,说:“这就死了,多不应该啊。”
手中力道重了几分,小倌低喘着声,张开贝齿将抵在下唇的手指含入口中挑弄,许弋煦乏味地看着他,半点提不起兴味,只拨着手指在那人唇齿间搅动。
小倌脸上的情欲漾开了,便伸手散开衣襟,跪地撩起面前那人的衣摆,正要埋头之时,却被许弋煦掐住了下巴。
“不该这么乖的。”许弋煦冷着脸,狠厉地撬开小倌的牙关,将指节嵌入他口中。
“咬啊。”许弋煦说着,语气中颇有令人胆寒的威胁之意。
小倌显然因着怖惧而有些发僵,却引得许弋煦更加焦躁:“我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