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的,往后我们只会更好,”袁牧城牵着他的手指,靠在嘴边亲吻,“有我在,你可以多贪求一些。”
亲密依偎着的时刻曾是那么不可望也不可求,他们好像已在分离中尝遍了人间酸楚,在互相靠近的那一刻,谁也舍不得与谁分离,只想与对方肌肤相亲,如此便能借着这些留存在世间的证据获取一些安心。
但紧贴过久的躯体总会因情愫而蠢动不止,两人的缠吻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他们迷乱而快活,只知滋生出的快意如涨而不退的潮水,引诱他们翻滚、浪荡,丝毫顾不得帐外越行越近的声响。
只听帐外一声通报,袁牧城于热吻中停歇喘息,脚边的水盆都已滚至别处,洒了一地的水。
“将军,营外有人求见,头戴帷帽,只自称是谒门庄庄主。”
士兵的通报顿时坏了些意境,浓郁的情意被堵在身体里,闷得袁牧城心情郁结。
“知道了,先让何副将带人去接,我一会儿就到。”
“是。”
帐外声音远退,江时卿已经坐起身理好了扯乱的衣襟,转眼却见袁牧城仍纹丝不动地坐在原处看他。
“怎么?”江时卿问。
袁牧城若有所思地弯起了眸子:“他还不知我们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