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页

“怎么就是糖了呢?”

袁牧城轻勾他的下巴,轻声调侃道:“黏人啊。”

一语惹得双耳发烫,江时卿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几日对袁牧城的依赖确实过了头,便用手掌推着他的胸口后退,却又被捞近了身子。

袁牧城说:“这黏糊劲我可喜欢着呢,有我煨着,糖热化了不都得发黏吗,哪儿那么容易分开。”

江时卿哭笑不得,伸指挠了挠袁牧城的后背,问:“先生可好了?”

“今早赶在鸡打鸣前起的,精气神好着呢,要去看看吗?”

“嗯。”江时卿应着,又挠了两下。

袁牧城捉过在他身后挠痒的手,带着人往房里走去:“不急,吃完饭抹完药再去。”

饭菜摆上桌时还腾着气,江时卿不喜吃太热的饭菜,便先舀了碗汤摆在手边晾着。

袁牧城接过那汤碗,用勺子搅了会儿,待靠在唇边试过热度后,便把那碗重新搁至江时卿面前,转眼却正好与他对上了视线。

江时卿静视了他片刻,突然用指尖在他臂上的伤口处轻轻点了几下。

那是饶琨用飞爪勾出的伤口,还没好全,袁牧城顺着他的手指垂眸看去,问:“怎么?”

江时卿小声道:“疼啊。”

袁牧城瞧他一副可怜相,笑了:“伤在我身上,小公子哪儿疼?”

江时卿在他掌心轻描了个“心”字。

袁牧城会心一笑,伸手牵他:“过来,我给揉揉。”

“吃饭呢。”江时卿说。

袁牧城听不进劝,将人往腿上拉来,待江时卿一坐稳,他伸手就把那腰身箍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