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你哪儿了?”袁牧城的声音里掺了欲念,隔着耳都能把那点露骨的念头直传到心间。
江时卿微微侧过脸,刻意用脸颊去轻蹭他的唇部,说:“光记得他是怎么看我的,不记得哪儿被碰着了。”
“是吗,”袁牧城伸手沿着他的下颌滑动,“我替你想想。”
微热指尖自颈侧划过,在右颈疤痕处停留了片刻。
“这儿碰过吗?”袁牧城问。
江时卿喉结轻动:“不记得了。”
指尖若有若无地扫过肌肤,描摹着锁骨的形状。
“这儿呢?”袁牧城说,“也不记得?”
江时卿没有答话,呼吸却逐渐加重,那手指不依不饶地沿着最易让他蠢动的地方挪去,把他触碰得浑身起了一阵酥麻。
袁牧城看着他脸上起的红晕,满意地露了个笑:“那现在可要记得了,留了印的地方都是我袁骁安的。”
他握着江时卿的颈部,仰起那人的下巴,张嘴对着暴露在眼前的那截肌肤骤然含了过去,舌尖和贝齿轮番挑动着,在他颈侧留下了深红的痕迹,再着迷时,心头那阵涌动不止的潮水又纵容了他的狂妄,让他情不自禁地贴向那人的后背。
“骁安,疼啊。”江时卿低喊了一声。
袁牧城脑中瞬间清明,松嘴把人转了过来,他伸指摩挲着往那颈部留的痕,说:“光知道疼,听懂了吗?”
江时卿没应答,只是攥着他的手臂凑过脸去索吻,袁牧城依着覆过唇,又与他痴缠起来。直到绑着的发带被嵌入发丝的手指揉下,落至两人贴着的鼻间,袁牧城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