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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牧城没少尝甜头吧,”指甲在掌心印出了痕,他却还要假意贴心地关怀一句,“没轻没重的,疼吗?”

江时卿笑答:“你觉得呢?”

许弋煦一见他笑,心就跳得快,最终还是耐不住上手拨了拨江时卿的发丝,说:“好处都净给他占了,哥哥也不知心疼心疼我,更何况,我这般念着你。”

说完,他那目光便落在江时卿的双眸间来回流转,像要把人嚼烂般贪婪。他想象着齿尖小心翼翼划破那人肌肤时的感受,他确实想嚼透那人,如此把他的骨血留在身体里,一辈子都分不开。

可他不舍得,又觉得那些肮脏的血腥不配玷污江时卿的身子,那人就应该宝贝似的被他捧在怀中,让人来不及怜惜。

越是这么想,他心中的瘙痒感就愈发严重。

“好看吗?”江时卿眼中多了些风情。

许弋煦被哄得高兴,却只凑近轻轻道了声:“虚伪。但我瞧着过瘾。”

白生生的脖颈凑在眼前,连凸起的喉结都在蛊惑人,许弋煦垂眸用目光细细品着,笑道:“哥哥蛊惑人心有一套,怨不得颜凌永,被你骗得连命都没了。”

江时卿一笑,一柄精巧匕首忽而现于眼前,自许弋煦上臂划过,狠落了一刀。

见状,陆修眉间一拧,紧握刀柄上前,许弋煦抬手止住他,侧首轻蔑地看了眼臂上的伤口,轻笑道:“就因为一个袁牧城,哥哥真要杀我?”

江时卿轻勾唇角,狠声道:“再有下回,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许弋煦伸指蘸了些血迹,于指腹间抹开,说:“真坏啊,不过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