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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果讲得津津有味,尤其是说到卖糖葫芦的小贩与阿婆为着两串糖葫芦讨价还价时,他那舌头好似能尝见糖香,嘴也跟着咂摸了两下,等到见袁牧城从浴堂来了,他才抱起刀一路耍着拳往自己屋里走。

袁牧城同那几人借着酒力宣泄了一番,看着心情不错,瞧着絮果的身影时还笑了一声,说:“江副庄主怎么养的孩子,送我一个?”

“就这一个,送不得。”

说话时,江时卿懒洋洋地伸出条腿在榻侧晃了两下,袁牧城合了房门,握着他那足踝往床上放,才又俯身将双臂撑在床褥上,笼着人问道:“等很久了吗?”

“挺久了。”江时卿说。

袁牧城问:“怎么不躺会儿,后背也没得靠,这么坐着吃得消吗?”

江时卿说:“趴着睡压得我心脏疼。”

袁牧城当真了,使力按了按垫褥,问:“多垫些床褥会好些吗?”

江时卿摇了摇头:“还是太硬了。”

袁牧城正认真地忖度着床褥该增多少厚度时,无意间对上了江时卿的双眼,却见那人脸上带了些捉弄人的笑意。

他当即明白了那人的坏心眼,问道:“和我比呢?”

说完,他盯了会儿江时卿的嘴唇,视线才慢慢往那人眼眸处挪。他就喜欢这么看着江时卿,偶尔见他眼里多含些春情,便如同尝见醇酒般起了瘾。

江时卿对着那目光倒也沉得住气,说了声:“我摸摸。”

他伸手覆上了面前那个带着层薄薄湿意的胸膛,掌纹隔着衣衫与肌肤相贴,轻划过时蹭得那布料都惹上了欲火。

本已足够撩人,他偏就还要将手缓缓下挪,顺着那人腹部的肌肉曲线探下去,再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