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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的呢?”江时卿又问。

袁牧城抓过他的手,低头去含他的耳垂,耐着性子答道:“就想穿你的。”

袁牧城仗着爱意就想在江时卿面前不讲道理,谁人的醋他都要吃,而且还要没来由地让自己的气息沾染到那人的每一寸,连同衣裳。

眼看一番柔意再磨不住,就要擦出火花,江时卿抬腿顶了顶他,小声道:“关窗。”

“不关,”袁牧城揉着他的耳垂,眸中火热,“我已经向先生坦白了,往后我要正儿八经地进你的屋子,上你的榻。”

江时卿搭上他的肩膀,仰头吻了吻他的喉结,挑弄道:“我家将军先斩后奏,坏得很。”

袁牧城的欲望被打翻了,他强烈地被面前的身影吸引着,愿意以身为祭供着那人,在那人给的柔软中迷乱。

袁牧城俯身压下,灼热被挤出两人之间尚存的缝隙,身影也被潜入窗里的月色拨得凌乱。

“淮川,抱着我,再靠近点儿。”

袁牧城在淋漓中低语着,江时卿也纵容着这种独属于那人的占有。

缱绻的沉沦让两人的爱恨化为绵绵柔意,世间的喧嚣被隔绝在外,夜色被羞得钻进了厚云中,涌动的潮起潮落声吞没了争吵和疏离。浪漫颠了满室,陪着一对有情人在喃喃声中一遍又一遍动情。

终了,袁牧城侧首附在江时卿耳边一声声地唤着他,又自身后环抱着他,把人扣在怀中,半点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