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睿当即抬了头:“当真?!”
袁牧城笑了笑:“寻不寻得见尚未可知,只能说试试看,不敢打包票。”
“足够了。”
——
今日天气正好,厚云遮了烈日,外头时不时便起几阵清风,舒适惬意。
江时卿自书房取了两本书,便坐在亭子里,借着天光沉着心翻阅了起来。
只是絮果一早便耷着脑袋,既不去寻季冬林颂,也没跟着钟鼎山练武,就赖在江时卿身边,此时他也坐在亭里,却不见平日里的欢脱。
江时卿翻着书本,余光瞟见絮果将下巴搭在桌面上,正无聊地玩着手指,便随口问道:“今日怎么不开心了?”
絮果叹了一声,歪头贴着桌面答道:“昨夜我同林颂谈天时,讲到了自己的身世,结果他被吓着了,今日同我打招呼时他都心不在焉的,半天都见不到他的人影。”
说着,他突然坐直了身,垂了脑袋小声道:“主子,他会不会觉得我是克死人的命,才这么躲着我的……”
“没有这种说法。”江时卿说。
絮果问:“那他为什么会怕我呢?”
闻言,江时卿突然记起絮果的出身,眸色忽地一沉,随即唤道:“絮果。”
絮果抬了脑袋,懵懵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