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答完,何啸合上门后便快步走开了。
待何啸走后,袁牧城在桌前拖出条凳子,让江时卿坐着,而后转到他面前,拿过盖在他头上的帕子,背靠桌沿替他拭着湿发。
“有话要同我说吗,”袁牧城说,“还是我问你答?”
江时卿一脸漠然:“不想说。”
袁牧城轻淡地笑了笑:“那就等你想说了再说吧。”
一块布被擦得湿皱,袁牧城正想着要不要再换一块时,垂眸瞧见江时卿蹭着泥渍和尘垢的衣摆,便随口问了句:“方才怎么来的?”
“翻墙。”江时卿答道。
袁牧城笑了一声:“初次到我府上就这么熟门熟路了,副庄主学我翻墙学得挺快。”
江时卿抬眸看了他一眼,像只落水后被他捞起的狗崽,瞧着双眼澄亮,惹人怜爱。袁牧城放轻手中的力道,忍不住搓了一把他的脑袋。
脑袋被无缘无故地蒙在帕子里头揉了一通,江时卿一时发懵,方才回过神,头上的布又被人掀开。
“来,猜个谜,”说完,袁牧城把手中的帕子一撤,抻腿又勾来一条凳子,踩着凳面支起条腿,将手肘搭在膝上,俯身瞧着江时卿笑道,“江淮川翻墙,打一词。”
江时卿拨开被袁牧城搓乱的头发,冷语道:“不猜。”
袁牧城好似早就猜见他会这么说,便让了步,又与他换了种玩法。他双手握拳,伸至江时卿面前,说:“那我左右手各代表一个答案,你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