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韫一听,忙变了脸色,温开森倒是知道她在躲谁了。
“对不住啊,我只想着躲人,忘了看路,”说着,宋韫把手中的面具塞到了温开森手里,“这个给你,我先走啦。”
“等等!”温开森一把拉住了人,却发觉有些失礼,像被烫了手一般缩回了双臂,负在身后。
“他们寻不着姑娘,若是被宋侍郎知道了,恐怕要受罪。”
宋韫急着小声提醒他:“别叫我爹爹!”
温开森见她不听,又劝:“姑娘还是别躲了。”
眼见人越来越近,宋韫低下身子,小声说道:“来不及和你解释了,你别告诉他们我往哪儿走了。”
言罢,她钻进了人群,只留温开森拿着个面具站在原地发愣。
——
江时卿独自沿无人的河岸走着,映了光的水面粼粼,水流托着河灯往幽冥处缓缓渡去,江时卿看得沉默,随着水流而行。
一记轻响,袁牧城从岸旁的树干上一跃而下,拦住了人。
“见人就走,还气呢?”
江时卿说:“怕扫了将军的兴。”
袁牧城走上前,要去拉那人的手臂。
江时卿后退:“做什么?”
见他又躲,袁牧城收紧了抓空的掌心,心里忿忿。
“我咬的,我负责。”
袁牧城攥了那人的手臂直往面前拉,强势得不容抵抗。不多时,江时卿的袖口被撩起,露出一截裹着的白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