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日未见,江兄便甩脸不认人了。”
袁牧城侧目看了一眼何啸,何啸一个转身便掏走了絮果身上的钱袋,穿入了街巷。
絮果急了,骂着人就追了上去:“堂堂副将非要当死穷鬼,还敢抢小爷的钱袋!主子,我去抢回来!”
江时卿抬了眼笑道:“将军的待友之道果真是与众不同。”
才说完,袁牧城一个劈手落下,江时卿侧身躲避,袁牧城正好落在他腰身处的手却屈指呈出爪形攻来。江时卿借势用手搭住了袁牧城的臂,脚下使力跃起,一个翻身落到了他的身后。
方才站住,眼前又是一掌,江时卿抬臂格挡,袁牧城却趁机绕到了他身后,左手顺着腰往前摸,而后把他的右手手臂擒住往腰间按。江时卿被牢牢地锁在怀中,脚却往后一勾,沉着肩便把人往身前摔,可那人力道太重又箍得太紧,摔下时连着他一同带到地面,翻滚几圈后,他被袁牧城压在身下,双手也被锁住。
只刹那间,江时卿又抬脚,袁牧城一避,他便顺势往旁旋身,利落站起。袁牧城半蹲在地面,意犹未尽。
“将军打痛快了?”江时卿拂着衣袖,说。
“若不是有话要问,还能更痛快,”袁牧城笑了笑,而后站起说,“刺杀一事,你为什么告诉我?”
江时卿也笑:“知恩图报。”
袁牧城朝他走去:“把自己捧得这么高,不怕摔死吗?”
江时卿也不退,就立在原地看着他,说:“仰仗将军权势,若是朝中有人,我也好做官,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