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叫。”许妄捂着他的嘴,江若岁流转着明亮的眸子,舌尖往前勾了勾,舌尖窝在许妄的手心,痒痒的触感惊的他耳朵根发红。
到底是纯情,江若岁很容易就找回主导地位。
“哥哥也不喜欢听?”江若岁循循善诱般靠在他的耳边,紧闭的齿间还能听出轻微的细喘,一个故意喘给许妄听的拧嘤声,“那,老公?”
“老公,要不要舒服舒服?”
许妄跟江若岁不管玩什么,都是沉默少语,就算上头了也只会闷、哼一声,听着江若岁一边揉着他的鼓袋,一边直白的表露隐晦,许妄只觉得脸烧的疼。
整张脸都想被一个全方面无死角的烙铁上,留下只有江若岁能驱使的口令,许妄说不出什么下流之词,他左憋右憋都只会说一句:“求求岁岁,帮帮我。”
求已经成了他和江若岁开展故事的一个必要因素,但现在江若岁不想要他求。
“我在问你呢,要不要舒服一点?”
“要。”
上一次的疼痛是因为许妄和他对男生和男生之间的事情准备基础为零,许妄又有的时候心急,手穿进去的时候,对于一个没有过的岁岁来说简直是噩梦。
不过既然许妄不会,江若岁可有的人问,杨越告诉他不少关于这些方面的事情,这一次来这里,他的箱子里也准备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