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被耕耘的人准备,江若岁是想骂街的。
他睥睨许妄,指了指那块被摔在一旁的行李,又凑近他的耳朵,悄悄地说着什么,只见许妄血脉偾张,连路都不知道怎么走了,单脚踩在地板上就像踩在棉花上,整个人飘飘然险些摔在了地上。
许妄现在的状态就像被谁下了药一样,江若岁是觉得好玩。
东西回到江若岁的手上,他真的不想在两个人都激动的情况下耐着性子教他这是什么东西,又怎么使用在他身上。
江若岁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会喜欢有经验的了。
许妄就是个闷大头,什么都不懂,就算江若岁把那冰冰凉凉的液体涂在他的手上了,他都不明白接下来的下一步是什么。
“草,我他妈都要靡了,你快点行不行?”
最终在江若岁无比暴怒的情况下,许妄将他翻过来,让他背对着自己。
右手被江若岁挤满了水剂,只能靠左手行动,他钳制住江若岁的下巴将岁岁的头掰过来,低着头吻了上去。
脖子被迫承受最大的压力,江若岁脖颈都跟着发酸发疼,可他还在吻岁岁,岁岁的嘴里好像还残留着那冰糕的温度,冰冰凉凉的让许妄忍不住想将这人的舌头连根含夺了去。
“你不怕疼了吗?”许妄有些犹豫,又带着容易察觉的心疼,江若岁骂骂咧咧的从他的唇上移开,觉得许妄真的是软的不行,非要来硬的。
“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做不好我就去找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