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士与她的父亲温国公同朝为官,如果王学士真出手帮她,定瞒不过母亲,两家要是为了此事生了嫌隙,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王元清刚刚是头脑发热,想通了恨恨地跺脚:“什么破律法!”
这时候她也不得不懊恨,自己为何不是一个男儿,为何要处处受限制。
“无事,船到桥头自然直,会想到办法。”温池雨心中也没底,但不愿意一味地消沉。
“姑娘不是说过,找个男子嫁了便行了!”白玉眼睛一亮。
温池雨叹了口气,从前想了个歪主意,觉得找个如意郎君嫁了,这事自然就能解决,可是她如今心中藏着人,不愿随便找个旁人了事。
现在她与先生比邻而居,日日相见,她每每心乱如麻时,先生都是冷静自持,不为所动。
这法子行不通。
“姑娘别叹气,不是说的您和先生!”白玉大咧咧说出来,引得书铺里的客人侧目,吓得温池雨赶紧把她的嘴巴捂住,“唔……不是,我是说珍珠和那个吴刚!”
“啊!”王元清最近来得不算勤,没怎么瞧见珍珠与吴刚之间的暗流涌动。
白玉挤眉弄眼地说:“今儿个早晨瞧见珍珠了吗?没吧!两个人一起去城外收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