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谏嗤笑一声:“着急啊?早干什么去了?”
石朝云压着火:“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宴云谏,你和衣衣不是一路人,你应该知道。”宴云谏脸色冷了下:“是吗?你们就是一路人”
两人都知道对方话里的意思,他们这种人,什么都不稀罕,也什么都不缺,但只有一样,有时候不太像活人。
金钱权利各种算计争斗都是日常,说没有心大概比较准确。
但是池润衣不一样,太温暖也太坦白,看到的人要么嗤之以鼻,要么爱不释手。
石朝云:“至少我们现在在一起。”
宴云谏点点头,按灭烟头:“好理由。”看了眼休息间的方向:“人在那里。”
在石朝云进去的时候叫住他:“这样心急如焚,吃醋啊?”
石朝云看他,眼神凶狠而暴躁,那是人前包括池润衣都没有见过的一面,也是他真正的样子。
宴云谏笑起来,有些自嘲的意味,为自己第一次做赔本的买卖,要搁以前,不添油加醋都是好的:“友情提示,小狗买醉的理由和你差不多。”
石朝云有些意外,但这不足以抵消他对宴云谏三番四次接近池润衣的恶感。
看到熟睡的池润衣后眉宇展开了些,抱着人离开了这里,走的时候还不忘拿走池润衣的外套和手机。
宴云谏双臂环胸靠窗户边看,等人走了坐那又喝了一会儿酒,看了看戳了某人软乎乎脸蛋的食指,没趣味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