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宴云谏脸色愈发阴沉,低声道:“蠢货!”
他抬手。
身边的白丘立即弯腰过去:“老板”
宴云谏:“告诉那个蠢货,我累了,他再折腾就丢去湖里喂鱼。”
白丘点头,没走出几步湖边有了新的动静,原本该在b组拍戏的景灵均跑过来,他穿着戏服,人又生的高大英俊,只神情不太好看。
孙寄州有些畏惧的退开两步,他听到过白丘叫景灵均「景少」,知道得罪不起。
景灵均将池润衣拉上来,对导演道:“休息一会儿再拍,可以吗?”
导演乐得有人打破这种境遇,自然答应。
景灵均抬手想拍拍池润衣的肩,男人之间的鼓励和慰藉大多寄托于这个动作。
但看到池润衣湿漉漉的头发和脸庞,还有衣服贴着身上勾勒出的体态,又顿住了。
脸烧得慌。
匆忙说了句:“我去解决。”转而往孙寄州那边去了。
孙寄州看宴云谏还在,底气稍稍足了些,因为景灵均的脸色实在难看,结结巴巴道:“怎怎么了吗?”
景灵均自幼养尊处优,那种公子哥的气质端起来还挺压人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宴总不可能永远护着你,景家却永远都在,你懂吗?”
孙寄州被他气势所摄,咬牙点了点头。
是啊,宴云谏不可能永远包养着他,当然他也不想被这变态永远折磨,要是被景灵均记恨池润衣可真是会迷惑人,景灵均现在居然这么护着他。
这么想着,到底不敢再胡作非为。
这一次景灵均在旁边看着,拍的顺利多了,一次就过。
当然景灵均心里其实很胆战心惊,怕宴云谏不罢休,压根不敢往那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