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间,他便抬脚随着傅白往一处包厢走去。
刚在外面站定清恕桑就被浓重的烟味儿熏得皱起眉头。
里面乱糟糟的,还在喝酒。
一点也没有上流社会人士的矜雅,好像一群地痞流氓在互相喷粪。
清恕桑心底下意识起了一层厌恶。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秦斯言还有这样的一面。
“秦总,我对你那小金丝雀真是好奇太久了,你真不打算带出来让我们看看?”一个男声语调含笑地说道,“又没有人跟你抢。”
秦斯言嗤笑:“甩了。”
“啊?为什么?”包厢里安静了一瞬。
“放心吧,会回来的。”秦斯言满不在乎道,“离了我他能干什么。”
“人不是人,雀不是雀。除了我谁会养着这样一个废物。”
里面的人哄笑起来。
“我记得当年不是你先对人好的吗?”有人嘶了声,突然想起这茬儿了一般,“怎么现在却这样对人家?”
闻言秦斯言笑得更加嘲讽,说:“装什么糊涂。不是你们这群人跟我打赌看他好钓……”
“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绿茶婊的人。”忽而,门外的清恕桑平静地看向站在他身边的傅白,道,“如果只是为了让我听这个,不必这么大费周章。”
包厢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有人打开半掩的门出来了。
“小白?这是……?”
傅白本身还好整以暇地静静听着那些话,闻言脸色瞬时难看。
特别是有人喊了他名字,更是让他尴尬得无所适从。
秦斯言的脸透过打开的门裸|露出来,在看到清恕桑的那一刻脸色显而易见地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