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肯定不用求他吧。

“你哪位?”清恕桑听见自己这么问。

声音刚出他就不适地皱起眉头,喉结轻动咽口水清嗓子。

“这么叫我不合适吧。”

闻言,傅白明显一怔,他似是没想到清恕桑不认识他,笑着解释:“哦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我们没见过面,但我见过你的照片,阿言时常提起你。”

说着他从上到下打量起清恕桑,而后眼神意有所指地定格在他的脖颈颈侧。

堪称贴心地问:“你感冒了吗?声音很哑。”

清恕桑垂在身侧的手悄无声息地蜷了一下。

傅白似是毫无所觉,神色认真了些:“不知道你跟阿言发生了什么,他正生气呢,昨晚把大家叫出来在这儿喝酒,现在气还没消。你要不要去看看?”

清恕桑懒得理他,蹙着眉头明确表达了自己的不耐烦,越过他就打算走。

傅白又及时说:“难道是因为阿言昨天去给我接机,没有回去给你过生日?”

“可我不知道你生日……是我叫阿言去的,对不起。”

“我不理你你还没完没了是吧?”清恕桑突然回头盯着他,眼睛里戾气横生。

傅白瞬间顿在原地。

秦斯言与他说过清恕桑乖巧听话,善解人意,夸过不止一句两句。

当时远在国外的傅白听着不对此做任何评价,只想着有时间一定要会会这个人。

但眼前的人似乎颠覆了他的认知。

“阿言喝多了,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你要不要去看看?”傅白说。

话落,清恕桑眼睛里明显划过了一丝茫然。

心底的那道难过就又顺着这股情绪蔓延开,他下意识不死心地想,秦斯言其实是喜欢他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