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怎么都不肯,光摇头。
姥姥劈手就把唐缈抓来给他试验,这下换了唐缈疯狂摇头了:“为什么是我?”
“来嘛小伙子,你们工人阶级觉悟高啊!”
“快点儿,漂亮脸蛋也不是给你白长的,得派上用场嘛!”
“不行不行不行,哎哟哎哟哎哟!”
“小赵,不是那儿你烤错了,你烧到唐缈头发了。”
“啊——!妈哎————!”
“又错了啊,再偏一点儿。”
“要死了要死了!放开我————!”
……
前后半个多钟头,小赵终于勉强学会了神灯照。唐缈被折腾得满眼是泪,面上一层愠怒的薄红,捂着耳朵直吸凉气,他耳朵后面的的那一小块皮肤算是报废了,隐约都能闻到焦香。
真是倒霉,好好的被人燎了头,后半辈子估计看见半截儿蜡烛都倍感亲切。
卫生员小赵一方面着急回去给患儿治病,另一方面害怕唐缈打击报复,不顾山路险陡,刚刚掌握技术就打起手电连夜赶回去了。
周干事没那么迫不及待,他在山涧里不明不白地捱了司徒湖山几拳,一开始没觉得什么,时间越久却越觉得肋下疼痛,他把衣服掀开给大家看,只见身体侧面有一大块青紫。
姥姥便怒骂司徒湖山,骂他老畜生死猪懒驴癞狗,好端端的打人干什么!
司徒湖山冷笑:“哼,好端端?什么叫好端端?”
他不再多说,转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