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他的挑逗撩拨得直哼哼,父亲鼻息之间的气息,性感又热辣,带着成年男性的醇熟,白鹿不想在被他玩弄了,只想被他压在身上,狠狠地干,没有别的,就是肏。
父亲狎昵够了他,慢慢试着把阴茎插入了他的后穴,原本以为会很困难,但是涂了润滑剂,父亲又带了套,很轻易就完全包裹住了。
被完全填满和撑开的感觉让孩子觉得幸福,不是快乐,也不是爽,只是觉得幸福,和最亲密的人做了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他嘴里不自觉地叫:“靳叔叔,你干我,干我。”
父亲扶着他细细的腰身,套弄在自己的阴茎上,上下顶送,孩子被顶了几下,舒服了,自然而然地说:“好棒。”他又控制不住地把孩子的腿分得更开,腰压得更低,整个人像趴在孩子身上一样干他。
他觉得自己像在干一直母狗,但是却不是,这是他的孩子,是他最宝贵的小鹿。
他对孩子说:“淼淼,叫爸爸。”
孩子却对他说:“靳叔叔,你就是我的爸爸,嗯,嗯啊,好舒服,你再顶进去一些,我好舒服。”
孩子被他肏的一直叫舒服,他这辈子仿佛都没在床上听见过那么多的舒服这个字眼。
他压抑着自己的呼吸,断断续续地说:“舒服吗?要不要爸爸再快点?爸爸再干得你深一些。”
白鹿扬起了头,说:“要。”
他便狠狠撞击了孩子几次,阴囊啪啪打在孩子屁股上,绯红又煽情。
他卖力地耸动着腰身,恐怕自己也还未知道,自己会在性事上用这么大的颈,费力地想要去干身下的孩子,只想让他更舒服,更喜欢而已。
插了一阵,他便还未射的阴茎拔出来,把孩子翻过身来,找准了小口,又顶了进去,孩子嘴里发出呻吟之声,他只是觉得,和孩子做这样的事,也没有罪大恶极,不过是爱他,疼他,想好好爱他,在床上疼他。
这是他表达爱的方式,就是把他完全护在自己的羽翼下,把他压在自己的床上,弄他,肏他,插干自己亲亲宝贝的小肉穴。
他边插边觉得头脑发热起来,不自觉地拍打了几下孩子的臀部,问孩子:“宝贝,说话呢?爸爸打你屁股呢?”
白鹿睁开眼看见他额头上蒙着的一层细汗,想必自己也是眼圈通红。
他越发用双腿夹紧了父亲,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但是父亲却压住了他的腿,大大地打开,腰身加快了耸动的频率,他快要到高潮了,越发凶横地对待孩子,撞击他的下体,干他,肏他,抽出来又整根埋没进去,孩子咿咿呀呀跟着叫唤,呻吟的整栋房子的人都能听见,最后大力攻击了数下,终于射了,全在套子里,舒服的没了个人形,但是他仿佛好久都未如此舒服过了,做爱的时候,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插着心爱的人,和旁人,滋味到底是非常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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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射了一肚子,觉得魂魄已经没有了,但是父亲却还想插他。
父亲得了滋味一般,俯下身轻轻问他的脸,的唇,的小耳朵,小鼻子。通通一切都喜欢极了。
他像孩子征询:“爸爸想要天天干你,好不好?嗯?宝贝?叫爸爸干你?好不好,就像这样插进你的穴你干你。”
白鹿从未知道父亲原来是如此下流猥亵的,但是他依然爱着他,他含住了父亲的唇,一个劲地吸父亲嘴里的东西,叫着道:“爸爸,我要,我要,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