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睡熟了大约是不自觉地缩进了父亲的怀里,见到父亲醒来,他本能地就要逃开,逃到一边去,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窘态。
但是父亲却早就了然了,把他硬生生地掰了过来,一个早安吻,毫无预兆地,但是又非常温柔地,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里,一挑,一勾,白鹿便和他吻在了一起。然后父亲又伸手进入他的裤裆,握住了他的小孩子,一边刮痧,一边低声问:“喜欢吗?这样,嗯?”
白鹿一大清早请来便被他的低音炮轰炸,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只能强撑着,嘴硬,说:“不喜欢,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说来也奇怪,昨晚分明两个人闹得那么僵,但是却睡了一觉起来便当昨晚的事情都烟消云散了一般。
父亲当他是口是心非的,明明那么喜欢,都写在脸上,写在嘴里,还写在身体上,但是却偏偏不承认。
父亲说:“撒谎,”然后又咬了咬他的小鼻子,道:“撒谎要变小狗的。”
白鹿立刻捂住自己的鼻头控诉道:“你咬我?你欺负我!呜呜呜呜。”
他的撒娇功力一开,简直是天下无敌。
父亲呵呵笑话了他几声,然后把他的手掰了下来,摸到了自己的根部,已经有微微勃起的征兆了,他只听得父亲说:“握着!”那个大家伙儿就塞满了手掌心。
白鹿的一颗心脏砰砰砰地跳动着,他还没来得及思考事情怎么会发展成了这样,父亲就包裹住了他的手,带他一起撸管。父亲的大家伙又硬又大,还很长,要被这样的凶器填满,一定会很痛苦。想到这儿,他便打了个冷颤,不敢想象,但是却被父亲一眼看出来了,舔着他的唇问:“怕了?”
白鹿摇头,又点头,然后在摇头,像个毫无主见的傻瓜。
父亲却说:“这可是你想要的,刀架在脖子上了才知道怕,晚了。”
白鹿觉得刺激又害怕,能握着父亲的性器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惊喜。
他渐渐主动地开始学着父亲的模样,舔咬着父亲的唇,又用舌头去刮他的唇,他的舌,他口腔中的一起。
父亲放开了手,去握住他的欲根慢慢撸动,然后用指甲盖刮骚,刺激的孩子嘴里嗯嗯嗯叫个不停,父亲还是问他:“这样喜不喜欢?喜欢吗?”
白鹿逐渐投向,只得说:“喜欢,喜欢的,呜呜呜,最喜欢你了,你明明都知道的……”
说起来他自己也觉得委屈,喜欢他,却被他晾着,晒着,吊着胃口,缠绕在他的脚边,像只小小狗一样,太委屈了。
父亲却明白他似得,转而去埋下了头舔他的乳头,大概是一大清早醒来,知觉不如晚上的灵敏,不觉得悖德刺激,只觉得温情脉脉的,和父亲做这样的事情,感动又美好。
白鹿顺势攀上了父亲的腰,要勾引他,扭动着腰肢叫:“爸爸,我等你好久好久了。”
父亲泽泽的吸着,咬着,又用舌尖挑逗着儿子的乳尖,然后试探着插了一根手指进入孩子的后穴,他应该是昨晚自己灌过肠了,非常干净,不知道为何这一个细节居然刺激到了靳绅,他突然变得有些亢奋激动起来,寻日里的他在床上都是很淡定的,但是一想到孩子为了和自己欢好,居然提前清洗了身体,他的龟头兴奋地不自觉分泌了前列腺液。抵在孩子的尾椎骨上,像是喝醉了一般,热气熏孩子的脸上,耳朵上。
他问:“自己洗过了吗?”
这个羞耻的问题叫孩子难以回答,但是父亲循循善诱地引导着他,叫他说出口,他的身体被折叠成任意形状,极其难为情地回答了一句:“嗯,昨天晚上……”
父亲把他的身体背对着自己,一只手玩弄着他的乳头,一只手指仍然在抽插着孩子的小穴,一句被开采了一些,软软的,湿湿的,等待着自己干。
那孩子也许还不知道,他于自己来说有多致命的吸引力。他那么干净洁白的身躯,想要祭献一般给了自己,却还是纯洁无辜的模样,他在孩子耳边轻轻地咬,细细地夸他“真乖,真是爸爸的好孩子,”宛若是小时候每次会要奖赏一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