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队员们在训练营的时候,那些操练士官,总是一再的告诉他们在面对不可知握的时候,应该向战友靠拢。但是同样也告诉他们,永远不能把消寄托在救兵身上。
一等兵点了点头,从携里取出军士要的东西之后,刚转身正准备离开,忽然“叭”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从离一等兵脑袋不到一尺的地方飞了过去,他甚至能感觉到子弹那灼热的体温,他身后的军士反应极快,一下就把他按倒在地上。
“有狙击手!”
从枪声中能听出来,这是日本人的38式步枪,两人迅速几个翻滚,躲到不远处一个石质水槽后面,手中的半自动步枪打出数发子弹,虽然看不见敌人在哪里,但压制下火力也是好的,一等兵吐出翻滚时淹进嘴里的尘土。
“他的,命差点没了!”一边骂着,(电脑站)一边操着枪。
军士透过水槽的缝隙往外看去,前面是两栋当地常见的草屋,从刚才子弹射来的方向看,那个日本兵应该是躲在左边那间草房里,刚才从门内开了一枪。如果不是因为他手里的步枪不能连发,如果这个日本兵用的是和自己一样的半自动或者冲锋枪,那今天自己和李扬说不定就要莫名其妙地死在这里了,不过从刚才那枪看来,这个人枪打的没什么准头,这么近的地方,又是偷袭,却没有打中,想到这里,两人心里不禁暗暗庆幸。
此时双方互相都看不见彼此,但村子里似乎就只有这么一个敌人,开完这一枪,就毫无动静,一旁正庆幸着侥幸逃过一劫的一等,不管那么多,掏出一枚手雷就往草房扔了过去,“轰”的一声,手雷准确地落在了草房的窗边,随后里面传来了数声女人和小孩的尖叫声。
是中国话!军士连忙拉住了正准备扔第二颗的一等兵。
“里面有咱们的人!”
军士对一等兵做了个手势,两人利用地形作掩护,从村子外绕到左边草房的后面,然后一脚踢开虚掩的屋门冲了进去,他们看到窗边趴着一个日本兵,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支38式步枪,那个日本兵在看到两人冲进来时,正想举枪瞄准,就被冲上去的军士一枪托砸倒在地,在旁边的床丶上捆着四个人,看样子是这户人家的主人。
呆在路边休息的六连的弟兄,听到甘蔗林后传来的枪响,已经飞快地赶了过来,正好在半路上遇到押着日本兵走过来的两人。
“就在这解决了吧!我不想派人后送俘虏!”
袁明光看了看那个日本俘虏对押着俘虏的军士随口说了话,派人后送俘虏,至少要派出一个人,走上20多公里,路上会发生什么谁也不能保证,与其冒险不如在这里把他解决了。
一个小时后,搜索残酷的六连来到了双头镇,在距离镇子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他们就听到一阵鞭炮声,双头镇的街上此时已经挤满了人,上千人挤在镇口,满街满巷都是拥挤的男女老幼,长长的竹杆上挑着万响的鞭炮。
祖国的军队来了!那支队伍走了很长时间,才真正进入他们的视线之中,镇口的老人们摆着家中祭祖的香案,一些老人看到那支队伍越来越近,当可以看清楚他们的时候,人们更是百感交集,潸潸流下了眼泪。
“军爷,一路辛苦了!鄙人在是双头镇的……”
双头镇的镇长用不太标准的国语欢迎着这些士兵,同时有些窘态的看着眼前从祖国打过来的军队,作为被日本人任务的官员,他知道自己或许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汉,他可以看到面前的有些军人看着自己时的那种不屑,尽管国会已经发布了特赦令赦免了很多士绅,但潜意识之中军队还是将这些人视为汉。
就在袁明光很冷淡的和眼前的这个“汉”应付着的时候,但此时的人群中响起了更多呼喊声。
“共和大中华万岁!”“欢迎祖国大军!”……
人们从家里搬出椅子,拿出米酒和卤肉、鸡蛋还有其它各种各样的水果。几乎每一扇户上都挂着五色旗,掌声欢呼声音震耳欲聋,以至于在说话时说话时必须大声叫喊才能听得到。
尽管对于这种欢迎仪式,士兵们早已经习惯了,但是大家仍然面带笑容的和这些百姓一起狂欢,并不时摆着姿势和百姓们一起照相,那些相机是士兵们熟悉的海鸥或凤凰相机,在人群中艰难的穿行的士兵们还要不时的给百姓签名,因为百姓们的热情他们总要喝一点米酒,吃一些有新鲜沙尘暴、卤肉、还有一些饭店在店门前为他们准备的丰盛菜肴。镇上的百姓们继续围观他们,好像这些最普通的士兵都是电影明星一般。
正在袁明光和镇上的士绅商量着晚上在学校里宿营的时候,一个的年青人挤到了袁明光的身边。
“长官,在昨天有一队日本兵从这里朝着山区逃了过去!”
“日本兵!有多少人!”
袁明光一愣,然后朝着那个吴姓的镇长看了一眼,他没有说到这件事!
“至少有一千多人,其中还有很多普通的侨民!我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我可给你们带路!”
年青人的视线中带着些许狂热,显然他消自己可以为台湾的解放尽自己的量,但是他却忽视了一点,眼前的这支部队不过只有一个连队一百多人而已。
“通讯员,立即通知航空队派出侦察机,沿双头镇向东搜索!”
天色临近傍晚时,当一架侦察机出现在的正在拼命向着山区撤退的日军励头顶并俯冲扫射后,带队的森本中佐看着队伍中那些将部队行军速度拖下来的伤兵,这些伤兵都是随着自己从台中撤出来的,如果再像现在这样,他们就会把整个队伍拖入死地,中国军队或许已经追击了过来。
太阳落山前,森本登上山路边的一块石块上。
“……现在飞机已经发现了我们的存在,中国追击部队可能已经乘汽车追击了过来,如果我们像现在一样走路,可许还未能穿过山脉,就会被中国军队追上。”
森本说完之后,山腿下一片沉默,那些伤兵知道中佐这么说的意思。
“能行动的伤员都跟我走。使我万分遣憾的是,我只好把不能行走的战友留下。诸君,要象日本军人那样光荣舍生!”
随后卫生兵开始分分榴弹,每0个人一枚手榴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