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席,我有点难受……”边序轻轻摩擦了两下,像是在暗示,又像是在诱惑着路席。
“我……那我也没有办法啊,我也不能帮你。”路席声如蚊呐,脑子乱糟糟的,白皙的脸染上一抹绯红,如同天边的晚霞,不,甚至比晚霞还要壮丽。
“你可以的,路席,你可以的。”边序凌乱的呼吸打在路席的脖子上,他呼出的所有的热气仿佛萦绕在路席的身体,像是在织开一张密密麻麻的牢笼,将他困住不让他逃脱。
他说自己可以,是什么意思?
路席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边序微微抬起,然后有什么东西塞到了他的手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完全超出路席现在的脑子所能承受的。
他几乎是按照边序的指引,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做着这世界上,对他而言,是两个男人之间最亲密的事情。
边序浓重的呼吸声始终都无法从他的耳朵里剔除出去,不停地回荡回荡。
他似乎很舒服,时而舒展眉峰,时而亲昵地在他颈侧蹭来蹭去,像只毛茸茸的大狼狗,也可能是蛰伏已久的狼群中最厉害的领头狼。
路席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反正他好像并不是很排斥,就是……手有点累。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不知过去多久,边序闷哼一声,把脸埋在他颈窝处,舒服的喟叹。
路席的大脑空白了好一阵子,然后猛地推开边序,冲到洗手间洗手。
石楠花的味道,算不上多么的好闻,路席挤了好多洗手液,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直到感觉闻不到那股问道才停下。
此刻的边序人模人样站在浴室门口,“对不起,没忍住。”
他嘴上道歉,可脸上餍足的表情仿佛在告诉路席:我道歉,但是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