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席没太搞懂他为什么要跟自己道歉,但他有个问题:“那我说你杏欲不强也可以吗?”
边序沉默了一瞬,“不可以。”
“那我说你那方面很强?”路席试探性地说,这应该可以吧?
然而边序的答案还是差不多:“也不可以。”
“那你让我怎么说?”小鹿气鼓鼓推开他,这男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边序睫毛轻颤,低低地说:“可以不说吗?你知道就好。”
“我怎么知道?我哪里能知道你强不强?”路席说到这里语气已经有点不耐烦。
他怎么知道边序那方面强不强?他不让自己说他强,也不让自己说他不强。还说什么只有自己知道就好。
自己就是不知道才会讨论啊。
某只小鹿对于这件事情非常的理直气壮,仿佛只有他是对的。
其实也不是扯谁对谁错的时候,反正他们两个对这件事情是没完没了,非要讨论个结果似的。
“比如……现在。”边序动了动身体,暗示意味非常明显。
上一秒还在埋怨边序的路席这会儿睁大了眼睛,他感受到了,感受到那个家伙有多么的壮观、炙热。
如果说之前只是打个照面,这次可算是正式打招呼。
这已经不是尖叫就可以解决的问题,路席到这种时候发现自己想叫都叫不出来。所有的尖叫都被堵在喉咙中,叫不出来吐不出去,异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