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莺不过奉命行事,徐获说什么,便是什么,“起驾昭成宫——”
入夜后的昭成宫。
张阿槐在用过晚膳后离去,徐柳南也玩累了,被君眉抱回到偏殿休息。
现下,只剩张邯茵一人静静坐在案边,临摹前些日子,徐获命人特意送来的前朝大家的真迹。
直到她的平静,被踉跄闯来的徐获打破,张邯茵才从画的情景中脱离出来。
“徐获。”张邯茵瞧见他的这副模样,甚至顾不上摆正画笔,便任由画笔,染浊她精心临摹了半月的仕女图。慌忙迎去,看着徐获受伤的手,以及不整的衣衫,张邯茵关切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受伤了?”
“你等等,我去给你拿药箱来——”
张邯茵到底还是更关心他的安危,转身便要去寻,可徐获却将她一把拉住:“阿茵,别去。”
说话间,蚀骨的痒,顺着徐获的血液蔓延到全身,人是清醒的,可那药劲犹在。徐获在福德偏殿百般清醒克制,可到了张邯茵面前,却是愈发沉沦。
张邯茵察觉到徐获的异样,当即吩咐周遭的人全部退下。
偌大的昭成殿,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张邯茵轻轻捧起徐获发烫的脸,追问道:“她们到底给你吃了什么?徐获,徐获”
说着,徐获滚烫的唇,伴着热烈的吻奉上。让张邯茵的追问,不得不就此而止。渐渐地鼻息起伏,衣带散地。夜幕笼罩下的晟宫,带着深远悠长的梦,沉进天地。
不知何时两个人,去了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