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清笑了笑,回道:“唯唯,她不会吃亏。”
张阿槐歪着头,不解地望向身边的翁翁。
但张文清却没有接着作答。他看的出来,徐获要比张邯茵,更爱她。一段圆满的爱情,需要磨练,他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注定了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如果,这点沟坎也过不去,还谈什么圆满。
抬脚走下石阶,张文清提醒起张阿槐,“小阿槐,今日的事”
张阿槐跟着走下台阶,抢着回道:“翁翁放心!小阿槐,明白。今日的事,天知地知,翁翁,堂姐知!哦,对!还有堂姐夫知!”
张文清笑了笑。在这府中,他最宠的便是张阿槐。
其实,他也不忍其远嫁临安。若不是张植提及吕弗江膝下无子,徐获得势,可依附他来重振张氏,触及了他的软肋。张文清断不会这般犹豫不决。
直到今日,想起过去的事和听张邯茵说的话,让他终于想明白,荣耀与情谊,哪个更重。
放过张阿槐,就是放过他自己。
“好了,老寿星——咱们走吧。阿槐,都饿了。”张阿槐挽起他的手臂,催促道。张文清朗声笑起,没有多言。
二人走出祠堂的院子,往前厅赴宴去了。
那边张邯茵从后门进,又从后门出。
自出了祠堂之后,徐获一路上板着脸,无论她在身后如何亲昵的称呼,都不曾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