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邯茵应了声。
张文清转头看向张阿槐,开口:“至于,小阿槐的婚事。起初,我听植儿提议时,确实未曾反对。只因,徐获是我教出的学生,哪怕临安有他许多不好的传言。但作为老师,我依然愿意相信,他不过看起来孤僻寡淡,实际却是个细腻重情的人。可没想到,我只一心想为小阿槐铺路,竟全然忽略了她的感受。”
张阿槐靠在张文清肩上,轻轻唤了声:“翁翁。”
“唯唯,感谢你的出现,让叔祖错的还不算太晚。既然你与徐获,两人好事已成。小阿槐的婚事,就不必再提,植儿那边交给叔祖。你,还有小阿槐,皆可安心。”张文清吐口,这件事算是圆满解决。
只见,张阿槐伸手跟张邯茵一拍即合,齐声道:“好唉——”
掌心垂落。张邯茵又拱起手,朝张文清开口:“多谢叔祖成全。小阿槐,一定会找到真正属于她的幸福。今日,赶上您六十上寿,侄孙未备贺礼,贸然来见。实在叨扰。”
说着,张邯茵抚裙跪地,高声道:“但侄孙理应恭贺叔祖一句,上寿安康,福祚绵长。”
话音落,张邯茵将头刚磕在地上,张文清还没来得及去扶。就见徐获匆匆,破门而入,叫了声:“阿茵——”
还在地上撅着的张邯茵,扭头瞧见徐获,高兴地回了句:“徐获!”
才直起身,徐获一把拽着张邯茵站起来。将她掩在身后,厉色开口道:“张家的婚事,是学生亲自所拒。有何事冲我便是。老师,如此为难一个女人,是否叫人不耻?”
今日,这样的场面,不叫徐获误会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