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星就在夕阳下笑,伸手捂上了乘月的额头,轻轻揉了揉。

“公主还像小时候一般。撞疼了?”

哥哥如今生的这般高大,穿着甲胄,远远走过来,像个天神,她怎么还能像小时候呢?

她不乐意了,仰着额头任顾景星轻轻揉。

“……虽然还是没你高,可我比苏元善和万秋棋高半个头呢!而且我的手指很长,少师说,手指细细长长的,往后还要长呢!”

她把手抬起来,在落阳下抓抓手,展示给顾景星看。

“你瞧,我的手指多好看,少师说我条件很好,可以弹琴。”

她的话音落下,自己额上正轻揉的手却停了下来,眼前人嗯了一声,“少师?”

乘月迫不及待想同他分享自己这五年来的生活,见他手放下,连忙把他的手又捧起来,按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少师是探花郎,也是我的老师,他是泰州人,出自崇正书院,皇父说他通览全史,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顾景星认真地听着她说话,良久才嗯道,“既这般好,公主可还逃学?”

猝不及防地问起逃学的事,乘月一下子就呆住了,拿手背掩住了口,一连清咳了好几声,用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顾景星垂睫,轻笑一声,一旁的女官云遮忙上前扶住了乘月。

“您没事吧?可是呛到了?”

乘月还未及回话,顾景星却在一旁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