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昨晚赌气故意重了些,此时倒是让她愧疚了。
“疼吗?”
宁宴缄默了阵,澄澈的眸中明晃晃映着她迟钝的面容, 良久才无奈出了声, 眼睛也不眨地说着娇气的话。
“疼,我一贯怕疼, 怕是连地都下不了。”
真有那么严重。
苏雨肃然沉了脸色, 该不会是她头一次真不懂分寸, 把人伤了吧。
一起去就一起去吧。
“要抱吗?”
“不用。”
宁宴赤着脚还没落地,酸软的腰间便被人托着抱了起来,他愣了片刻后将下巴抵在苏雨肩上,眉眼却是难抹开的惬意。
他倒也没如此娇弱。
娇弱是不娇弱,就单爱缠人。
自两人这一日过后,宁宴便借着养伤的由头,一得空便在府中单爱磨在苏雨身边,捧着本翻也不曾翻的书,赖在苏雨院中不肯离去。
他总爱缠着自己,倒惹得苏雨也难出门。
苏雨幽幽将剑收回,瞥向他微笑着的唇,忽觉腰疼。她算是头一回体验了被金主包养的滋味,即便是她自幼练武又是在上边,也快被榨干了。
她摸了摸这几日被锻炼出来越发有力的腰间,估摸着该叫小蝶炖些滋补的汤了。
大抵是苏雨面上忧色明显,宁宴放下手中书籍,刚想站起关切又腰软坐了回去。
“点点,可是闷了。”
外边的事情原也该处理妥当了,只不过他私心想让点点多陪他一阵。
“不如出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