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鸷当没看见。
金槛左右看看,最终恭敬地俯身告退,没有任何怨言。
殷篱转过身便往回走。
李鸷摆手遣散宫人,大步流星地向殷篱离开的方向走去。
追赶上只是几乎呼吸的时间,等殷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李鸷拦腰抱起了。
殷篱拍打李鸷的肩膀:“你疯了!放我下来!”
李鸷不听,抱着殷篱,轻车熟路地往紫宸殿的方向去。
他喝了一些酒,但并不醉,只是情绪比平时高昂些。
一边走着,他一边凑到殷篱脸庞,轻轻吻了吻。
“还在生朕的气?”
殷篱挣扎无果,索性不动了。
李鸷见她又是这副模样,叹了口气。
“不管朕立谁的孩子为太子,你都是皇后。”他笃定道,也像是在给殷篱承诺。
“鞍儿成家的确还是太早,是朕欠考虑了,你不用担心将来他的王妃会跟张木两家扯上关系,有关王妃的人选,朕自会考量。”
这连句话说得言辞恳切,情深义重,但对殷篱来说,可以细细深思的地方可太多了。
皇帝不愧是皇帝,漂亮话说得无论有多好听,他自己是一定不会吃亏的。
……
萧国公主府,李问奴匆匆回了寝居,下人要上前来服侍,被她伸手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