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府里安静,容菀汐嘲笑宸王:“你不是说,一旦你病了,一定宾客盈门么?怎么现在一个人儿也没来呢?我看不如告诉了父亲,让他也别过来了。反正不管父亲来不来,也不会有人来看你。”
“这就是男人的城府,说了你也不懂。像你们女人呢?巴不得一有什么事儿就紧赶着凑上来……当然了,你除外。”宸王的话说了一半儿,自己也有些没底气了。
正说话间,听得卓酒来通传:“殿下,容将军来求见……”
容菀汐开了门,道:“殿下不是说了不见客?快去告诉将军回去吧,莫要让他在门口儿候着了。”
“哦……”卓酒挠挠头,“这不是殿下的岳父大人来了嘛,不同常人啊。”
“殿下说了不见客,便是什么人都不见。”容菀汐道。
“是。”卓酒应了一声儿。
“对了,你去给将军回话儿之后,再回到昭德院里来,殿下有吩咐。”容菀汐道。
卓酒应了声“好嘞”,便急匆匆地到门口儿去通传了。
说来也是奇怪,殿下平日里身强体健的,怎么忽然就病了?鞠大夫扯出来的病症,简直让哭笑不得。居然说——殿下是过于操劳,肾气受损所致。开什么玩笑啊?殿下什么时候不“操劳”?之前比这一阵子可“操劳”多了,也没见殿下哪一下病倒了啊!
想来应该是和那初一赐菜有关,没准儿殿下是故意病的呢。只是找什么病因不好,偏要找这个?而且还故意让人传出去,生怕不够丢人似的!
对宸王找出的这个病因,容菀汐也是颇为不满。以至于,这几天一看到宸王堂子她昭德院的床上,就恨不得把头埋到地缝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