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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十月以来,宸王几乎天天在昭德院,这一阵子虽然说好些,但也就只是去了香来院而已。那青萝又是个对外宣称有身孕的,所以宸王这一番“操劳过度”,到底是因谁而起?还不是不言自明的事儿吗?

真觉得,以后都不好意思在出昭德院走动了。真怕那些女人投给她的羡慕嫉妒的眼神儿。

不多时,卓酒一路小跑儿回到昭德院,站在门口儿道:“娘娘,奴才回来了。”

“进来吧。”容菀汐道。

“哎。”卓酒应得痛快,但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虽说不太相信殿下这病症是真的,可毕竟这病因已经传了出来,如今这昭德院,可是一个太过……咳咳,太过银糜的地方啊……

卓酒进了屋,只着中衣靠在床上看书的宸王,向他招了招手:“你过来,本王再吩咐你件事儿。”

“是。”卓酒上前去,偷偷打量他家主子。

面色红润有光泽,怎么看也不像是因“操劳过度”而生病的样子啊,精气神儿充足得很呢。

“你让人去将容将军来宸王府求见,本王却闭门不见的事儿给传出去。最好快一些,但也要妥当,别让人看出来是我们故意传的。”宸王吩咐道。

“是,殿下放心,奴才这就去办,一定办得稳妥。”

宸王点点头,一摆手,示意卓酒退下。

今儿是初五,再过两日就开朝了。他的“病”,这两日可好不了。怎样也要再拖个三五天,等大家伙儿都明白了他这避嫌的意图之后,再上朝去。到那时,可就没人敢提起初一赐菜的事儿了。即便是最有心投靠的,也只能当做这事儿没发生过。因为这是他的态度。若有心投靠他的人,自然要以他的态度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