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也生得白白胖胖的,小脸肥嘟嘟的,瞧着便让人心生欢喜。
跟两个舍友完全打不着交道,其他人就更不认识了,教室里的座位基本上已经占满了,魏时只能在唯一有空位的最后一排里挑个位置。
不过,现在授课没有板书,采取的又是小班授课,教室的面积并不大,坐在最后一排也能够听清楚先生讲课的声音,因此不管是坐在第一排,还是坐在最后一排,差别并不是很大。
魏时右手边的座位是空的,再往右就到门口了。
左手边的位置倒是有人,不过打从一开始,这位就趴在桌子上睡觉,先生都走了,人也没起来。
魏时一整堂课的时间,手里头握着的笔就没放下过,听到比较新颖的内容,或者是比较难以理解的知识点,就迅速的记到自己的笔记上。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话一点都不假,魏时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还是记到笔记上,下课后再去整理记忆,对他来说更为靠谱一些。
不过整堂课上,也就魏时一个人拿着笔,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讲课的先生,虽然是在最后一排,但是也很醒目。
夏先生在国子监授课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一个上课像打仗一样的学生,手里的笔就像武器一样,一刻都不放下。
一双眼睛那叫一个有神,透过眼睛,都能知道这个学生的注意力有多集中,神经绷得有多紧。
这不是打仗,是什么。
而且手里头的那笔也不是不动的,他讲到重点的地方,有好几次,笔动的那叫一个快呀。
就跟打仗冲锋一样,拼的就是一个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