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卫弯弯才想方设法地想要接近翡翠。
起码,他应该有让她出门放放风的权利吧?
果然,听了她这话,翡翠没有立刻说不行。
卫弯弯心知有戏,立刻戏精上身,“求、求求你了……”
她悄悄拉拉他衣袖,两眼含着两泡水要掉不掉。
“……可以,但只能在我身边,跟紧我,不许乱跑。”
“好!”
于是,翌日。
都指挥使府数百的兵丁护卫一早就自觉地到了校场。
自从陈起受伤在府中静养,府中的兵丁们便仿佛又回到在边关时的日子,鸡鸣起,月出归,练得骨头嘎巴嘎巴响也不敢喊累。
于是今日鸡鸣第一遍,不用人催,护卫们便已经在操场集结,先由几位副将带人练着,虽然大人不在,但没有人敢偷懒,校场上一片呼呼哈哈,好不热闹。
但渐渐地,这热闹声似乎越来越低。
起初是一个在队尾,也是最靠近东边的普通士兵瞥了一眼,然后揉了揉眼,戳戳身旁的同伴。
“咦,二愣子,你看看,那是咱们大人吗?”
被戳的二愣子看过去。
东边,日头出来的方向,万道晨光倾泻之处,慢慢走来一个,不,两个身影。
当先的身影高大,笔挺,没戴盔甲的脑袋上灿金的发丝在朝阳下格外显眼,绝对是他们大人,仅此一家,绝无分号,绝无认错的可能。
但是,这个绝不可能认错的他们大人的旁边……那隔了十来米,却又亦步亦趋的小不点是怎么回事?
他们府里又这么矮的人?
还跟在大人身后?
跟在身后就算了,跟那么远算怎么回事儿?
二愣子和同伴都不禁停下了训练动作,呆呆地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