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她脚真的受伤了嘛。
“……脚好疼。”她委委屈屈地叫了声。
门前的身影走进。
高大,笔直,没有穿戴盔甲,露出了迥异于常人的面相,正是陈起。
当然,在卫弯弯眼里是“翡翠”。
“翡翠,我脚好疼。”
卫弯弯生怕他看不见,又把翘起来的脚抖了抖,然后因为这一抖,更疼了,不用装,瞬间龇牙咧嘴。
陈起没看卫弯弯的作态,径直走到在床尾站定,看向那只脚。
一双很小的、只有他巴掌大的脚,穿着雪白的袜子,显得那双脚越发纤巧,然而袜子以上脚踝的位置,却又青又肿,还有一大片破皮渗血,看上去很是吓人。
和那晚很像。
陈起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闭上眼,然后才又定睛看去。
卫弯弯被他看得毛毛的。
“我、我……”
还没“我”出个一二三四,脚突然被抓住。
“你干——啊!”
伴随着卫弯弯的惨叫,是“嘎嘣”一声脆响。
以及突然不痛了的脚踝和一道冷冷的声音:
“我头一回知道,脱臼还能死人的。”
卫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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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弯弯当然不是故意让自己受伤。
她就是在跟那个新来的刘校尉套了两天近乎,发现这又是个除了闲话,一问三不知的后,开始忧伤了。于是忧伤的卫弯弯爬上了假山,想要站在高处吹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