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南衣收回手。
怎么莫名有点小遗憾?
伤口包扎完,南衣就被护卫给提溜到了外头,就留那位“主子”一个人在马车里休息。
坐在马车前头,冷风拂面,清新的寒冷状态还算能够忍受。
“我叫小南,阁下怎么称呼啊?”闲来无聊,她决定找护卫套套近乎。
这一主一仆,她连名字都不知道,怎么能搞好关系拿到解药呢?更何况她先前直接把重伤的某人丢在林子里不管来着……
“长风。”比那主子好一点,这护卫倒是接了话。
“长风?好名字啊!你是姓长不?”
还未等护卫回答,马车里传来冷冷一声,“再聒噪就下车。”
安静地盘腿坐了一会儿,南衣觉得脚酸,又拗成了别的姿势待了一会儿,还是不得劲,便想着再换个姿势。
身后的帘子里又幽幽传来了一声,“再动就下车。”
——果然耳朵太灵不好。你看人家就坐边上的护卫大哥都没有意见,你一个坐里头的各种不满。
马车走得速度不快不慢,但南衣感觉得出来他们应该挺急的,但碍于马车在官道飞驰会引人注目,这才特特压稳了速度,不然也不会中午只给一刻的休息时间。
坐在一处地势平缓的被风坡,南衣啃着自带干粮,悄悄瞥着对面人手中的肉干——一看就是镇上刚买的肉铺。要不是走得急,她也该买点的,比她这干粮饼好吃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正暗自叹气,那位“主子公子”抬起了头,南衣赶忙收回视线,一本正经看风景,认认真真啃饼。
啃完干粮,都没眯上一会儿,南衣就被护卫叫着出发了。
这一路往南的走法,应该就是去木山。
其实吧,她有点不解,为什么这人还要自己一路跟着。如果说是为了她身上带的金创药,直接让她交出来,用解药打发她离开不就行了吗?
除非……她还有别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