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煜世看的痴迷了,他一下一下去啄林砚生的脸,“我越是仔细看你,越让我发疯。太美,太好看。”
他声音有点哑,“可我就会开始迷茫,会生气,总会想到,如果别人也发现,觊觎你的美,然后把你抢走。”
姜煜世说着,像个疯子,“我一定会杀了他。”
林砚生受不了蜜语,虽然他不知道那只是姜煜世不加修饰的真实想法。姜煜世又将手探进林砚生的衣服下摆,冰冷的手触上37℃的体温,一下子让林砚生闪躲似的前倾,却更是投入罗网,像是往姜煜世怀里钻一样。
“你知道你刚刚拿出盒子,我在想什么?”姜煜世笑起来,“我以为那里面装的是一枚戒指。”
闻言林砚生脸更红了,低头埋进姜煜世的颈窝里。
姜煜世握着那一把柔韧的腰,“那你又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还没等林砚生回答,姜煜世就低头在他耳边低声开口,“我想操你,哥。”
蓝色的眼跳动着幽暗的火焰,直直能将林砚生灼伤。
第19章
林砚生被姜煜世抱上了洗手台,背靠着冰冷的镜面,与自己炙热的体温形成强烈反差,令他惊起一片战栗。
他正要开口说话,姜煜世一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打断了他,“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前几天在长春,竟然下雪了。”姜煜世抵着林砚生额头,说着,“我刚一个人走到阳台上,一片雪就掉在我的鼻尖上了。好冷好冷啊。”
“我当时一下想起你,想起你在《蓝白》里写的那句‘让我死在飞雪白鹿的梦里’。你在这张专辑的后记里写,高中时候冬日最爱坐窗边,万一哪一天成都下雪了,第一个跑去阳台的人就只会是你。然后我脑子一热,就想把雪花揣进兜里带回成都来,可那雪早早就化了。”
“我没有同你讲疯话。”姜煜世认真地说,“我想接一片最美的,当然要像图片那样好看的。只有在实有水汽压大于单片雪花角上的饱和水气压,面、边、角都发生凝华的时候,尖角的地方水汽供应又很充足,才能够形成星状雪。”
“幸好那天长春天气好鬼劲,云中水汽足够了。”姜煜世笑起来,像个小孩,“所以我把它带回来啦。”
他从衣兜里拿出一个方形的透明小片,玻璃间压着一片四分之一拇指盖大小的剔透辰星。
林砚生呆住了,又听他说,“标本啦,不然带不回来。我打电话联系上念书时候来HKU交流的陈教授,就借了一借他的实验室。”
姜煜世解释说,“因为我入学时还选过化学,但那个时候天天都想着唱歌,挂科挂得好惨,真是好丢架。于是又花了一个学期争表现,从最后考回前面去了,所以陈教授对我印象很深。”
林砚生接过那枚载玻片,举到眼前,透着光瞧那雪晶。姜煜世捉到的这一片,枝枝棱角都能够不通过显微镜,而用肉眼辨清,真是精雕细琢。他瞧着瞧着,又透过那晶莹的两层晃见姜煜世融在雪片里的眼,正柔柔凝视着他。
“姜煜世。”林砚生沉沉开口,可他说完又难言了,喉间一片梗塞。
他这辈子也没有想过,会有一个人看到一片雪,就能够想起他,然后又直接把这片雪千方百计留存下来,为的只是亲手交付于他。
好荒诞,好幼稚。林砚生抿着唇想姜煜世的脑子里到底装的些什么?也许是一些浪漫而幼稚的荒唐想法,还有一整片理性客观的实践心。
姜煜世瞧出些端倪,用手撑在台上,身体前倾凑上去讨吻。
在得到林砚生顺从的吻的瞬间,他就明白了林砚生的态度。
姜煜世将林砚生的衬衫向上推,袒露出大片皮肤,用掌从腰际缓缓向上抚,他手指轻轻点在林砚生的肋骨,一点就像是落了一个吻。然后向上攀,用拇指擦过林砚生的胸。
暴露在冷空气里,那乳尖立起来,像颗石榴子。姜煜世按压,再揉捏,用舌尖顶弄,用舌面碾压,柔绻地鞭笞着。
“别……别弄了。”林砚生颤着手去推他的肩。
姜煜世撩起眼皮看他,又在舔吻间夹了个轻咬,逼得林砚生惊呼出声。那声音沙沙的,挠得姜煜世心痒痒。
“哥,你今早还在我超话里签到了啊。”姜煜世顽劣地笑起来,“不能撤回的感觉是不是很着急?”
“我才知道你偷偷看我的消息。”姜煜世脸凑近林砚生。
“也才知道你,那么在乎我。”这句话说的一字一顿,格外清晰。
林砚生红着脸,像被戳破秘密的小孩儿,伸手去捂住姜煜世的嘴,“你再说,我……”